青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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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L世子】花忱自述,再见坠崖世子

试试新写法,第一人称的花忱自述,所以花忱的戏份偏多。


但是却是星河大胜利!


星世X忱世X玉世X凌世X季世X宣世X文世


如果看着不舒服,左上角慢走,不送。



——————————————————

是从什么时候再也见不到幺儿的呢?


我不知道。


但我亲眼看着那害死父母亲的罪魁祸首被宣望舒的手下押送至行刑台,身后还被扣押着众多的暗斋死士,场面浩浩荡荡的恍若一番景象。


看着这些害虫终于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了代价,我和宣望舒无不感到畅快。


“大仇得报,他罪该万死!”


“嗯,罪该万死。”


宣望舒的声音比我冷静了不知多少,但是我仍然可以从他的声音中感受到那份激动,毕竟自己父母亲的尸骨被敌人送到手中的滋味,只有他自己知道。


我狠狠的吐了口唾沫,和宣望舒一起看那个为首的那个人,那可是曾经的四皇子,他依旧穿着那明黄色的龙袍,龙袍之上细密的花纹代表着手工的复杂,按道理来说应该是万人之上的尊贵存在,现在却像一个卑微里的弱小尘埃。


真是可笑。


这是他咎由自取,即便是千刀万剐也不为过。


这是害死熙王夫妇的承永帝!


这是害的我父母亲声名尽毁还死不瞑目的承永帝!


他这个罪人终于迎来了终结!


我知道,这个早就被这些害虫啃食的大景,早就该改朝换代了!


但是我总感觉,我忘了一个人。






我忘了谁吗?


我不知道。


或许是因为胜利的曙光终于迎向了我们,让大景重新涌进了新鲜血液,这份胜利的果实带来的激动搅乱了我的思绪,让我一时间想不起来我忘了谁。


直到我在这准备被行刑的人当中,看见了一个疯狂笑着的身影。


斩魂。


是那以杀戮为乐,见血就疯狂的暗斋总旗斩魂啊!


我的印象很是清楚。


她此刻被两名士兵按住了双肩,强迫跪在地下,一身蓝黑色的衣裙也在被扣押的过程中划的破破烂烂,但是依旧没让她胆怯。


却让她笑的更加的疯狂。


直到行刑的时候她那颗头被压在了行刑台上,柔软的紫色发丝伴随着剧烈的动作而扑满了那行刑台,即便知道这个行刑台马上又要再一次被鲜血覆盖,但她那双粉紫色眼眸带着不屑的笑意看向了我和在旁边的宣望舒。


斩魂的那个眼神我不会忘记,挑衅,嘲笑,更多的是解脱。


是啊,斩魂生来就痛苦,以死为解脱是她的宗旨。


进行行刑的人就站在斩魂旁边,巨大的屠刀在阳光下闪烁着辉光,旁边放着一壶烈酒,等待着最终的指令下达。


进行死亡的终结,为过去的杀戮行为买单。


但是斩魂却笑着朝我这边大喊出了一句话。


她笑的是那样的癫狂,艳丽的妆容没有在她脸上褪去,反而随着她那疯狂的笑容让她更加吸引周边的眼球。


“叶韵!不!应该是叫你花忱!”


行刑的时刻马上就要到了,即便是头颅被两名士兵压着,但依旧遮掩不住斩魂那巨大带着嘶哑的分贝声音,她朝我吼了过来,宣望舒和我同时看向了斩魂,看见了她那一双带着巨大嘲讽的粉紫色眼眸。


“我死没关系,但你们是不是忘了一个人?”


我浑身一抖,在我旁边的宣望舒也跟着这句话浑身一抖,我甚至还看见,在行刑台下面隐藏的其他人也浑身一抖。


凌晏如,宣望钧,季元启,文司宥,他们几个人的目光也随着这嘶哑癫狂的声音看向了准备被一刀终结的斩魂。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你们是不是忘记了你们是如何定承永帝的罪?花诏录刚开始是在谁手上,你们应该记得吧?!”


“你们就准备活在无尽的自责之中吧!我死是一种解脱,但你们准备去你们的寒江悬崖底部看看…”


如果不是被压着,此刻斩魂很想仰天长笑。


“看看我的玩具…看看你们敬爱的花家小少主…还有没有一丝的尸骨?!”


随着那一句骨字落地,旁边那巨大的屠刀也伴随着行刑手喷的酒狠狠地落了下来,丝毫不留情,随着骨头被砍断的声音,和那一声沉闷的人头落地。


看着斩魂那粉紫色的眼眸,也在告诉着众人这次斩魂迎来了她罪恶一生的终结。


但是我的思绪却不在这里,只是随着斩魂那最后一句的花家小少主而发愣,我的目光甚至在她那最后的尸体上也没有挪过,看着那沾满了斩魂鲜血的刀尖在阳光底下反射出微光,我才终于知道我忘记了谁。


幺儿,我的幺儿。


不只是我,包括宣望舒,还有行刑台其他的四个人,都记起来了。


幺儿,不见了。


我是宣望舒的军师叶韵,也是花家少主花忱。


我原本想弃掉花忱之名,让我的幺儿干干净净做一个花家少主,同时化名叶韵守护我的幺儿。


花落根生,秋去春返,花叶永不相见。


这便是我化名叶韵的本意,我的幺儿本就该干干净净,而我这个背负了浓重罪孽的人,最好的结果是只能在暗处默默的守护幺儿。


但是我发现我错了。


错的很彻底,从一开始就错了。






我不知道。


我听见这个消息是怎样的感受。


我只能说我浑身的血液在此刻开始凝固,那种凝固的气息让我喘不过气,我无法想象幺儿的痛苦和绝望。


眼前的这个士兵被我们两个人围着,如果不是宣望钧是皇上身份,怕也是要和宣望舒一起来听,看着这个士兵满脸惊恐的跪在地上,那厚重的盔甲也告诉了我们他是大公主士兵的身份。


靠在那曾经的家主大人的座椅上,我甚至还能感受到幺儿的目光,但一抬头却什么也看不见,我才知道我犯了怎样的过错。


为了达成目的,为了守护花家。


我的本意是保护幺儿,要幺儿干干净净做一个花家小少主,但当眼前的这个士兵将那一天的情况说了出来,一字一句把那一天的情况说给了我们听,便彻底的再一次感受到了绝望。


是的,绝望。


浓厚的绝望,再一次失去亲人的绝望。


阴暗的下雨天,带着浓厚的沉闷气息,我无法想象当时幺儿是如何的躲避那身后密密麻麻的追兵。


幺儿该有多么害怕…多么恐惧啊…


“对不起…幺儿…”


“是哥哥错了…”







“花家世子!现在停下来还可以放你一条生路!”


身后的追兵传来了剧烈的叫骂声,但是世子不敢停留,每一次停留伴随着那可以在夜晚穿透的尖锐利箭。


可以夺人生命的利箭。


如果停下,世子非常清楚,那无非就是死路一条,只能陷入包围圈的致命死路。


所以,只能跑。


他不能停留,也绝不可能停留。


“啊!”


剧烈的下雨天导致这头坡的山路变得湿滑,即便这样也不能阻拦世子的脚步,那乌发上的金色翎叶随着跑步的动作而频繁的闪着光芒,怀里的花诏录随着世子的剧烈跑动温度而变得温热,这个分量也在告诉着世子。


里面可以有翻盘的证据。


所以只能逃,逃回寒江,才能躲过一劫。


身后追兵的声音越来越密密麻麻,世子跑动的速度也便越发加快,冰冷的雨水模糊了少年那干净的脸颊,一脚踩到那湿滑的石头之上。


“啊啊!”


身形在那一刻陡然不稳,身穿着鲜红斗篷的少年陡然的摔到在地,旁边的树枝也因为少年摔倒的冲击力而折断好几根,带着尖刺的树枝将那花忱送的鲜红斗篷划破好几道裂缝。


摔倒在地的滋味并不好受,更何况是在遭受了追兵的追杀之下,连续摔倒的滋味就好像有人重重的在你身上打了十几拳,带着那剧烈的疼痛,世子甚至可以想象自己的皮肤变得青紫,变得淤青满身。


直到那剧烈的翻滚在那悬崖边彻底停下。


但即便这样子,怀里的花诏录依旧是被世子保护的安稳无恙,但那身后一望无际的漆黑悬崖,但是令人窒息而畏惧的高度,告诉了世子是个死路。


但是没有退路了。


身上的疼痛在时刻的提醒世子现在的处境,雨滴一滴一滴的打着那鲜红的斗篷,浑身疼痛难忍的缓慢站起。


同时伴随着的,还有那密密麻麻的马蹄声。


身后是那暗无天日的深渊悬崖,是可以吞噬希望的悬崖,而面前是那被众多士兵包围了的唯一出路,这些情况都在告诉着世子。


必死无疑。






我只感觉好像又回到了那个下雨天。


幺儿遭受到必死之局的那个下雨天。


“本宫没有耐心,交出花诏录,不然这一次,本宫可不会再射偏了!”


原本曾经爽朗的女声却在这次的下雨天如同死神的声音,刚刚那一箭擦着世子的耳边飞去,鲜红色的弓在这下雨天因为雨水而变得耀眼,和那身下人骑的白马在告诉着世子身份的尊贵。


昭阳大公主,大景之中除了承永帝其次而是最为尊贵的人,爽朗的女战神那一双眼眸此刻就像冰霜一样看着世子,毫无情况的交互让这位女战神感到极度的不耐烦。


鲜红色的弓再次被拉开了弓弦,在这寂静的晚上就如同一轮猩红的血月。


拉弦,搭箭,瞄准。


利箭在这夜晚就如同那洁白的飞鸟,伴随着那冰冷的雨滴狠狠地穿透了世子的身体,粘稠的血花伴随着那尖锐的箭刃在告诉众人世子在大公主眼里不过如是一只猎物。


在失去合作之后的作用者,就变成了一只猎物。


坠下悬崖,而那本花诏录也一起掉落了崖底,我无法想象当时的一箭穿胸的疼痛感和流血的晕眩感,还有那下坠时冷风形成的尖锐痛感。


疼痛共鸣,让人晕眩。


也是从这个时候我才知道,花家家主,坠崖而亡。


“承永14年,冬,花家家主。”


“坠崖而亡。”






“找!给我继续找!”


我从没想过我的声音居然会变得那么的嘶哑,那么的愤怒,就好像是一只发狂了的野兽,只要见到一个东西,就会撕的粉碎。


“是…”


面前的士兵被我重新遣退下去,迟迟找不到幺儿让我心烦意乱,在这大厅来回的走动,被大公主射落悬崖的这件事情,已经闹得人尽皆知,但是我不相信。


我不相信幺儿就会这么丢下我,丢下他的哥哥,只留我自己一人。


幺儿不是那种人!


我烦闷的坐在椅子上,一只手捂住了眼睛,刘海的头发也因为我的动作被扬起了一些,红玉耳坠也因为我的动作而摇晃着散发光芒。


“我会再让璇玑涯的人再找找看。”


宣望舒在我旁边站了起来,如今的他身穿着一身青色的衣袍,那金边能看出手工的不凡,但我没有心思去管这些,只是点了点头。


无论怎样,只要有幺儿的消息,那便代表着还有一丝希望。


我没有放弃过寻找幺儿。


宣望舒也没有。


如今的宣望舒将罪名洗净,成为了那尊贵的熙王,我也接受到了宣望钧的封赏,成为了新一任的南国公。


没意思,没有幺儿的南国公府,和当初被抄了的南国公府有什么区别?!


只有我一个人了。


只有我一个人花家人了。


这个想法被我很快的驱散,我不能接受只有我一个花家人,幺儿肯定只是在生我的气,只要找到幺儿,他肯定就回家了。


我趴在院子里的石桌上毫无形象的痛哭,旁边摆着香甜的糕点确令我食欲全无,拿起一块那散发着甜腻气息的莲子糕,我就想起幺儿那笑意盈盈的模样。


我无法忘记,也绝不可能忘记这一切发生的。







那最纯净的少年,身穿着那一袭特有的青白衣袍,在阳光下衣袍上的金边反射着微微的光芒,在这危机四伏的大景之中无疑是最为耀眼的存在。


而现在…我弄丢他了。


我弄丢他了…


花家特有的莲花玉佩被我握得滚烫,残留着我的温度,代表着我的愤怒,旁边桌子上摆着的花诏录是那么的显眼,那三个的烫金大字刺痛了我的双眼。


都是它…都是为了保护它!


害的幺儿…摔落悬崖生死不明!!!


用力的将花诏录摔出了好一段距离,那本黄绿色的册子也因为这剧烈的摔动而松了书扣,顿时那册子被打开,我也看到了一个令我惊讶的东西。


蓝蔷薇花瓣。


干枯了的蓝蔷薇花瓣。


那么一片小小的蓝色花瓣啊…却让我想起了一个人,或许找到他,便能知道幺儿的下落了。






我没有猜错。


云汉奇术团已经有将近三个月没有开秀演了,按那神秘的奇术团团长的性子,应该是一个月到一个地方进行一次秀演,而不是连三个月没有一次秀演。


我站的很远,并且做了伪装,在场的普通百姓没有一个人认得出来我是南国公,我死死的盯着那后面出入的奇术团成员,我知道,那里面,有一个是自己的幺儿。


不能打草惊蛇。


端起面前的一壶清茶,给面前的宣望舒倒了一杯,同时看着身后匆匆来迟的凌晏如和文司宥,甚至还在那隔壁的房顶看见了季元启,在百姓之中看见了伪装的宣望钧。


所有人的目光,都在锁定着奇术团后面的人员。


“奇术团已经有三个月没有开始表演,此番秀演算是来弥补大家,祝大家看的尽兴!”


台上这位被称为星河的奇术团团长让众人掀起了一波又一波的浪潮,不得不说星河长的漂亮也确实很有讨人喜欢的本事,但是如果幺儿在这里…


想到这里,我的情绪连我自己都不知道的又暗了一个度,或许是因为太过想念幺儿,导致我居然也有了夺回的决心。


当然,不只是我。


宣望舒此刻穿着一身普通富贵人家的衣服,但是从他那冰冷的容貌和那凌厉的目光就能看出绝不平凡,此刻他一双碧绿眼眸也死死的看着那中央正在表演的星河。


文司宥还说得过去,只是坐在一个位置上喝了一口茶,他那双烟紫色的眼眸和凌晏如的一样毫无波澜,但是能从底部读出那疯狂的占有欲。


执公之人当然有情,也是如今的凌晏如亲手打破。


宣望钧依旧像当初一样平静,鎏金眼眸却死死的盯着幺儿,真不知道他这个皇帝是怎么溜出来来拦截幺儿的。


季元启就更不用说了,在那屋顶上翘着个二郎腿,手中的白玉箫在阳光下散发着微光,但如果仔细看,便看见那浅红色眼眸带着恼怒。


时隔不见的恼怒,还有愧疚。


我清楚,其他人想夺回幺儿的心,但幺儿是我的。


我还特意留了一只红玉耳坠,准备挂到幺儿那柔软的耳朵之上,想必那只耳坠可以和我的成为一对最耀眼的存在。


不管怎样,幺儿是我的。


也只能是我的。






幺儿似乎很是意外。


在当星河准备进行双人表演的时候,我就认出了幺儿,但是宣望舒的动作比我更快,刹那之间,那夺命的琼花刃就已经朝台上飞去了。


青色的弧度就像是那夺命的尖刀,惹得台下的百姓四处逃跑,但既然宣望舒打了一个开头号,那自然不能落后。


果然也如我所想,其他四人也随着宣望舒开打的号角而冲上了台。






幺儿很害怕。


为什么要害怕?


看着眼前身穿着蓝色的流光斗篷的星河将幺儿护在身后,我握着软剑的手便越发的紧,看着幺儿和星河亲密的样子,我就觉得好碍眼。


为什么这么碍眼?


觉得碍眼的不止有我一个,还有宣望舒,文司宥和宣望钧最能掩饰自己的情感,而凌晏如从脸上便能看到了不快,季元启如果不是被拦着,怕是要冲上去进行抢人了。


“幺儿,是我啊,跟哥哥回家…”


“好吗?”


我的语调显得很小心翼翼,但是看着星河后面那警戒的幺儿,我的心就觉得好痛,如果不是我当初的疏忽,幺儿就不会掉落悬崖。


“不要。”


幺儿回答的很决断,声音冰冷至极,没有对待星河那样温柔热情,这不禁让我心寒,也让其他的五位瞬间心寒。


“乖徒…”


“爱徒…对不起…”


“你…”


“玉先生,还有你们也停一下吧。”


幺儿在我面前重新从星河背后探出了脑袋,一双黑色眼眸看着我们六个人,出口便是止住了四个人的话语。


“放过我吧,哥哥,还有玉先生。”


“文先生,那三个人情就不用给我了,你不来打扰我,那便是最好的偿还了。”


我看见文司宥的脸色迅速变黑,星河身后的幺儿简直是一条退路都不给留,站在一旁的季元启即想冲上去,但星河手中的流光扇子却瞬间变成了一条长鞭。


“花老二!”


“季老二,这是我最后一次叫你,你既然选择了家族,便该明白,和我不在一个道路之上。”


季元启被止的只能紧握着那白玉箫,那紧握的双手和洁白的玉箫都可以成一个对比。


“宣师兄,这也是我最后一次叫你,不管以前做了什么,现在都一笔勾销吧…”


我看见幺儿的语气变弱,就好像是如重释负一般。


“放过我吧,我累了。”


这是幺儿最后的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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